但是她的脑袋受到重击,血块淤积,醒来后至今,她一直没想起来自己的身份,以前的事也忘得一干二净。
“我凭什么跟你走?”祁雪纯反问。
司俊风眸光轻闪:“程总,如果你想单独带走她,恐怕不行。”
“不开心有情绪,你可以冲我发。外面这么冷,你气冲冲的出去,只会冻坏你自己。”
偌大的包厢里,沙发上只坐了司俊风一个人。
距离太短!
收拾妥当之后,她们三人便出了门。
孕期的女人也越来越敏感,她经常会一个人吃着吃着东西就哭,因为恨,因为委屈,因为想念,总之因为很多东西。
“我只是给你传话出了纰漏,为什么要开除我,为什么?”姜心白虚弱的喘气,她只剩一口气吊着。
她想睁眼,但又找不着合适的时机,只能干着急。
重头戏是,吃饭的时候祁雪纯忽然(装)晕倒,紧急入院。
他站起身,瞬间将她笼罩在他高大的身形之中。
祁妈如获大赦,转头就走。
其他几个大汉纷纷惊讶的转头。
现在,办公室里只剩下杜天来和祁雪纯两个人。
“你竟然暗箭伤人!”祁父大骂,“等着警察过来吧!”